”
“……属下无能,尚未抓到人。”
“昨夜带队去客栈搜查的可是周得的人?”
“是……”
锐利冷眸顿眯,“派人暗中护她回京。”
“是!”
“给辞柏传信,他知道怎么做。”
“属下遵命!”
……
路上无话,马车里十分的安静。
从离开岭南客栈至此,有关于昨夜发生的种种,无人去提及,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当然,姜嬷嬷她们又不是傻子,虽不清楚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隐约猜到了一些,只不过到底是不敢多问多言的。
经历了叶朝歌‘杀’佳雨儆姜嬷嬷和佳欣一事后,一个个的脑子,都拎清了不少。
尤其是在得知,夫人连祁老将军的令牌都给了刘嬷嬷,用以一路护叶朝歌周全后,什么小算盘也不敢打了,老实乖觉得很。
转变最大的还是佳雨,从上了车后便一直缩在最角落里,哪怕头昏昏沉沉的,可心里的那根弦依旧绷的死死的。
因为她病了,因着昨夜的那一瓢冷水得了风寒,她现在是真怕了叶朝歌,怕到连打个喷嚏咳嗽都是小小声的,生怕自己惹了她不高兴被丢在半道上自生自灭。
叶朝歌倒是没想真要她的命,便在傍晚落脚时,让人去请了大夫来。
吃了药过了一宿,佳雨大好,启程前,跑来跟叶朝歌谢恩。
正正经经的跪在那,“之前是奴婢糊涂,幸得小姐不计前嫌为奴婢请大夫,小姐的恩情,奴婢铭记在心,日后必会一心待小姐……”
然后便是一番为小姐做牛做马上刀山下油锅之类的漂亮话。
叶朝歌听着好笑,都到了这一步,这祸害玩意儿还想到她身边伺候呢?
突然间很想知道,叶思姝究竟是给她什么好处,值得她如斯的卖命?
“佳雨啊。”
佳雨正嘚啵嘚啵说的起劲,突闻叶朝歌叫她,茫然看过去。
后者轻轻一笑,“你若真感念我为你请大夫,不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
“小姐请说。”
叶朝歌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微俯**,“不若你同我说说,你背后的主子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能让你如此的忠心,让我也学一学,以后说不准能用得上。”
霎时间,佳雨便软倒在了地上,本就因风寒而苍白的小脸,更白了。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