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儿症结在这啊。
可是,这想的是不是有点多了啊?
就是一本佛经,若是一本佛经就能让人变得四大皆空,那这佛经也太神奇了吧?
面对田伯的无言,卫韫摆摆手,让他们二人都退下了。
独自一人坐在那,沉默许久。
情之一字,不在其中,无人能懂,这便是他此时的心情。
今晚他的行为举止,不论是在田伯或是南风那里,都难以理解,甚至自己也无法理解。
可是,他们不明白。
不明白他的心情。
叶朝歌在他眼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喜怒哀乐,活灵活现。
可是,在他的心里,他一直觉得她太淡了,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淡,就好像下一刻,她便会淡化在这人世间一般。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更觉得不安。
如今,她有牵挂的人,可一旦,这些让她牵挂的人看开……
想到此,卫韫苦涩一笑,很混乱的想法,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甚至是解释不通。
可他不知为何,从之前,就一直有一个感觉,感觉一旦她没了牵挂,便会离开一般。
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很荒谬,也不现实,可他也控制不了……
这一晚,卫韫房间里的光,亮了一宿。
外面的天放亮,坐了一夜的卫韫动了动麻木的身子,起身,哗啦一声,扣在身上的佛经掉了下去。
顿了顿,弯腰捡起来,正要阖上,突然,布满了血丝的眸子猛地一缩。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满眼空花……
一片虚幻……
……
叶朝歌隐约察觉到今日的卫韫有些不对劲。
好像对她,恩,有些黏糊。
对于脑海中迸出来的形容词,她也有些无奈。
但事实是,的确有些黏糊。
到了晚间,卫韫依旧黏糊在自己身边不走,叶朝歌忍不住了,“你今日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卫韫茫然。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和我待在一起多少时辰了?”除去她去方便,其他的时候,都黏在她身边!
卫韫眨眨眼,佯装无辜的看着她,“你不喜欢吗?”
“……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
“哦,也许是我们分开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