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明天就要人头落地的人,好奇这个?”老头儿明显不信他的说辞,“我看你分明在打着其他的歪主意。”
叶力耸耸肩,“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老头儿眯了眯眼睛,“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
“废话少说,你说不说?”
老头儿舔了舔嘴唇,“跟你说也无妨,路是自己的,怎么走,与我何干。”
随即,便将事情道出。
这件事,发生在前几日。
数日前,有个死囚,在行刑的头天晚上,那叫老七的狱卒来送辞阳饭。
死囚不想死,砸碎了碗,以碎片钳制住老七,威胁左安放了他,不然,就会与老七同归于尽。
左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安排了弓箭手,制服了那死囚,只是那死囚本就是个穷凶极恶的土匪,身强力壮,在被制服之前,割伤了老七。
“然后呢?”叶力咽了咽唾沫道。
“然后他折腾了一顿,还是斩了头,一个时辰也没有多活。”老头儿淡淡道。
闻言,叶力眸光微闪,回到了角落。
老头儿见状摇摇头,劝道:“我劝你,听过之后就算了,莫要步其后尘,早死早超生。”
“我怎么步他的后尘?我一无碎片,二在经这事之后,那些狱卒都有防备,我就算是想,也没机会。”叶力说道。
老头儿哼了哼。
……
翌日。
临近午时,兄妹俩出门去了东城的刑场。
此时,刑场周围已是人满为患,马车进不去,在距离刑场外的街道上,兄妹俩下了车,步行而来。
叶辞柏护着妹妹挤进了人群。
便见刑台之上,左安一袭官袍端坐案后,行刑台上,叶力穿着斑驳的白色死囚衣,双手被绑缚在后,跪在地上。
身后是扛着大刀的刀斧手。
此时叶力正抬着头在人群中搜寻什么,搜寻了一圈,面露失望,但又松了一口气。
这时,目光触及到叶朝歌兄妹二人。
叶力眯了眯眼睛,望着叶朝歌,跟着,无声的笑了起来。
见状,叶朝歌皱了皱眉,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
时间过得很快,还未待叶朝歌想出个所以然,午时已到。
左安当众再度宣布了叶力的罪责,然后拿起一支令牌,扔到了地上,“行刑!”
“慢着,我有话要说!”叶力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