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现在联系腹部的伤,恐怕所谓的被宫人撞的,不可信了。
难怪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要去耳房,难怪刚才遮遮掩掩的。
卫韫见此情形,只得道:“你哥打的。”
“我哥?”
叶朝歌诧异,“他为何要打你?”
“准确的说,是我俩切磋,一时不察被他偷袭。”
叶朝歌狐疑看他,“你说真的?”
“自是真的。”
“那既然是这样,为何一开始不说,却还要藏着掖着?”
叶朝歌究竟不是那般好糊弄的,再说了,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卫韫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相信?
卫韫既然说了,自然是有了准备,他低下头,闷闷的说:“这不是怕丢脸吗,你哥武功不如我,我却被他伤了……”
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叶朝歌,有些委屈道:“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噗嗤!
叶朝歌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卫韫黑脸,“你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朝歌捂嘴憋着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过,你没骗我?”
卫韫恼了,“这么丢脸的事我都同你说了,还能是骗你的不成?”
叶朝歌一想有道理,“你也是,你我是夫妻,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啊?”
“……你没笑吗?”
叶朝歌心虚的撇开眼,好吧,她笑了。
陪着叶朝歌闲话了一会,卫韫方才带着药去了前殿。
出了绮歆楼,他唇角的笑方才褪去,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想到昨夜,便是一阵头疼。
叶辞柏突然发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的下狠手却是始料不及,一个不慎便被他得了手,若不是他拿叶朝歌当挡箭牌,恐怕伤的就不是腹部和肩膀,而是他的脸了。
虽说伤在衣服下面,可到底还是被她给看到了。
也好在他反应快,否则依着她的聪慧,必然会起疑。
罢了,已然如此,接下来他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叶辞柏那个难缠的。
接下来的日子,卫韫与叶辞柏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怎么说呢,卫韫成了老鼠,而叶辞柏便是那只致力于捉老鼠的猫!
你追我躲持续了半个多月,叶辞柏这只猫一次也没有捉到卫韫。
只能说,猫太实诚,老鼠太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