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车程,每天见面还是夸张了点,因为燕传管得很严,有课的时候基本不允许请假,挂科率相当高,只有当天没课才能跑出去找他。
温辞述无奈:“还不一定呢,这次据说高手云集,有不少科班出身的,艺考又是按排名……希望我能进圈吧。”
庄泽野对他信心十足:“进圈算什么事儿,我老婆肯定……算了,不给你压力,你考完我再夸。”
温辞述笑了起来。
回来之后过放松很多,当天晚上温辞述几乎没有任何焦虑,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本来应该是小陈去送考。
但临时换成了萧澜的司机,当然这是温辞述在吃了一根油条配两个鸡蛋后才知道的。
萧澜还特地换了身旗袍,外面套上皮草。
庄泽野惊呆了:“妈,你大冬天的不冷啊?我当年高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穿成这样?”
萧澜说:“你那成绩不需要穿……咳,辞述啊,阿姨不是说你成绩不好,是那个小钟说的,那什么,你正常发挥就行,不要紧张,不行的话就深呼吸。”
见温辞述很是茫然,他解释道:“旗袍寓意旗开得胜,这顿早饭象征你考一百分。妈,现在满分早就不是一百了。”
“啊,这样的吗,那你喝粥吧。”萧澜赶忙把油条什么的撤了,盛了碗鸡肉滑蛋粥给温辞述。
温辞述笑着接过:“谢谢阿姨,我会努力的。”
萧澜给他打气:“加油加油加油!我们一定能进圈!”
因为庄泽野不能去送考,她便担当起了这个重任。
出门的时候,温辞述看看她的丝袜,忍不住提醒:“阿姨,今天零下十多度了,你要不要多穿点?”
萧澜说:“你们年轻人不懂,我以前走穴演出的时候,在冰雕下面穿晚礼服呢,这点温度算什么。”
庄泽野说:“你别劝她了,车上有电热水袋和暖宝宝,冷了她自己会贴。”
萧澜不屑地笑笑,撩了下头发,踩着高跟鞋走出大门。
下一秒,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险些将她整个人吹过去。
萧澜咬着牙哆哆嗦嗦,双腿发抖脚步扭曲,强撑着不让后面两个人看出来,匆匆忙忙跑上了车,中途还差点崴到脚。
温辞述噗嗤笑了,庄泽野给他裹紧围巾,说道:“平常心态,好好发挥,学长在隔壁学校等你。”
温辞述笑着说:“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庄泽野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