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五个电话,都是占线。
贺大师问道:“怎么样了,子慕今天还是在忙吗?”
雷东川连忙收了手机,解释道:“没有,我之前跟他说过了,就是他现在太累,昨天可能通宵来着,要晚一点过来,可能等中场的时候就来了。”
贺大师心疼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他这么累,那就别来了嘛!”老人指了指雷东川捏着的手机,催促道,“赶紧的,东川你再给他打个电话,说我心疼他,让他多睡一会,晚上起的来就跟咱们一块吃饭,起不来就算啦!”
雷东川刚想说话,就听到手机响了,是白子慕打来的。
“哥,刚才有点事,爷爷他们已经到了?”
“对,在礼堂这边。”
“好,我马上过去。”白子慕那边听着像是在下楼,有轻微的回响,“对了哥,你多叫几个人过来,上次爷爷来开演讲的时候,那个姓罗的一直想凑过来说话,爷爷很不高兴,这次别再让他靠近了。”
“哪个姓罗的?”
“罗加庆啊,金缘珠宝行的那个罗加庆,哦,我记得他爸好像叫罗乔生,以前也是爷爷的徒弟……”
雷东川握着手机,眉头拧起来。
白子慕赶到的时候,发现雷东川等在礼堂门口的树阴下,一看到他就大步走过来。
白子慕笑道:“哥,怎么在这里等我?我在学校里路还是挺熟的,能找到。”
雷东川道:“就是有点担心,见到你就好,走吧,咱们一起进去。”
贺大师这次排场比之前大多了,来听课的学生太多,校方也高高兴兴给他准备了小礼堂以供使用,全场都坐满了人。
白子慕挨着贺大师坐在第一排,他向左右看了一眼,瞧见不少穿黑衣的安保人员站在两旁过道上,低声问一旁的雷东川:“哥,你怎么叫了这么多人来?”
雷东川:“今天人多,爷爷年纪大了,我担心他。”
白子慕哦了一声,大约是觉得也对,没再问这个。
校方的负责人站在台上,满面红光地介绍了考古院的老教授们和贺大师之后,对着话筒邀请了贺大师上台演讲,负责人激动的都有点破音——也不怪他,他是考古院出身,这件事对考古人来说实在是振奋人心。
贺大师起身,但并没上台,咳了一声看向白子慕:“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子慕你扶我一把。”
白子慕起身道:“好。”
他起身扶着贺大师上台,贺老头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