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记忆又会回到几年前,万一到时再跑去你家,找到陈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也无能为力啊。”
说好听点,我妈妈是神志不清。
说难听点,是精神病。
杀人都不犯法。
他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眼眸冷如寒冰,盯着我看了好半天,忽然一笑。
“你行,有点本事。”
我就知道。
陈画,就是他的软肋。
任由他百般怒火,但最终仍会妥协。
难得看到矜贵冷漠的邵绛黎翻窗而逃,这样的画面实在难得。
百年难得一见。
我本应好好欣赏一下他的狼狈姿态。
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他这么做的原因,并非是为了我也并非是为他自己。
为人付出,总是让人感动。
我站在窗内,冷眼看着他翻出去,顺着床单一点一点接近地面。
落地时,不慎踩到一块砖头,脚下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
下一秒凭借自身绝好的平衡能力稳住。
他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藏进窗内,片刻后,再从窗内看去,只能瞧见他的背影。
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一眼就瞧见了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依旧高大挺拔,但不太稳当的脚步,却让他又多了几分狼狈。
真是……
活该。
我对他是没有半分同情的。
谁叫他自己喝醉了酒,跑来我家说一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话。
陈画对他关怀备至。
“你腿怎么了?受伤了?”
他摇摇头,言语含糊,“不小心,没事。”
一转头,看到我。
冷漠的眼中闪过恼火,倒是让那冷淡凉薄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当做没看见。
只是擦肩而过的瞬间,还能听到陈画和他的对话。
“你这是怎么搞的呀?”
“被狗咬了。”
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我脚步一顿,昨晚上分明记得楼下没有狗啊,怎么会被……
反应过来,我转头瞪他。
他却嘴角微扬,似有得意,“一只博美,长得不大,凶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