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传统的慈善晚会做出分别,又不想太过特立独行。
这次方案是经过多次修改,最终才出我最满意的一版。
郝经理看了好半天,我安静的站在旁边,没有出声打扰。
不多时,他放下文件。
“方案不错,就是一些细节还有待修改。”
“您可以提出具体意见,回去之后我再进行修改,慈善晚宴还有七天就要开始,布置场地必须要尽快。”
郝经理笑眯眯道,“不急,你来都来了,先坐下喝杯咖啡,等我好好想想。”
我愣了下。
但他都这么说,只能耐心等待。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一开始我还能耐心的等,到后来渐渐就有些丧失了耐性。
他倒也提出了几个意见,但都是些没有用的意见,可修可不修,不修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偏偏他说的一本正经,渐渐,我察觉出不对劲了。
在他又一次拐弯抹角,磨磨唧唧说不到重点时,我忍不住了。
“郝经理,您还有其他意见吗?”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正在说?”
他还不高兴了。
我气极反笑,“郝经理,咱们现在时间非常宝贵,你有话可以直说,或者你把你的意见都写在文件上,回头我一一修改,但今天你可以把你认为的重大问题告诉我。”
那些无关紧要的就不用说了。
纯粹浪费时间。
郝经理顿时不满,“简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烦了?嫌我话太多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交流,那咱们就没必要再谈,带着你的方案回去吧,回去好好修改,不改得让我满意,我不可能批给你场地。”
我自然不能就这样离开,正准备厚着脸皮再争取一下。
门忽然被推开。
邵绛黎带着唐涿走了进来,一看到他,郝经理脸色微变,恭敬的迎过去。
将我撇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