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家人拉扯。就像当初你们住我家时,半夜阿俭突发绞肠痧,村里的郎中治不了,也是我爹和我哥连夜赶去县里请的大夫,抓的药。”
不但如此,诊疗费啥的都是田父一力承担的,更别田四叔一家的吃喝拉撒等支出。
“啪”的一声门响,方氏冲出来叫道:“你什么意思?”
田幼薇笑眯眯:“我就是感谢您照顾秋宝的意思。”
“你这个……”方氏指着她要骂,被田幼兰冲上去抱住往屋里推。
方氏使劲捶打田幼兰,骂道:“没用的赔钱货!人家欺负你老娘,你反倒帮着外人……”
田幼兰声了句什么,方氏的声音突然就掐断了,悄没声息地回了屋,把门关上再没出过声。
田幼兰折回来,抱歉地道:“阿姐,我娘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和她计较,我领你去看秋宝。”
灯点亮,秋宝已经醒了,看到田幼薇就瘪了嘴哭:“阿姐……”
田幼薇用带去的披风裹了秋宝,抱在怀里:“我们回家。”
“阿姐,这都大半夜了,这几你们家里也没人姑上秋宝,就让他留在这里我照顾,一准妥妥当当。”田幼兰笑着去摸秋宝的脸:“等你好些了,可以和阿俭一起玩。”
秋宝避开田幼兰的手,把脸藏在田幼薇怀中,紧紧抓着她的衣襟轻声道:“阿姐,回家。”
田幼薇目光一扫,看到田俭躲在门外悄悄张望,见她看来就转身跑了,便道:“那是阿俭么?见着我怎么跑了,我给他从临安带了东西,叫他来拿。”
田幼兰一怔,随即笑道:“我去叫他。”
她出去没多久,外头再次传来方氏的打骂声:“半夜三更不睡觉,东跑西跑,赶紧滚去睡觉,不然老娘打断你的腿!”
田幼兰折回来,尴尬地笑:“阿姐,要不改吧。”
“也校”田幼薇抱了秋宝往家走,走了没多远就累得气喘吁吁,便拍着秋宝的胖屁股道:“你又长胖了!再这样下去我抱不动了。”
秋宝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蔫蔫地道:“阿姐,秋宝怕。”
“怕什么?”田幼薇等不到秋宝回答,再看,他已经靠在她肩上睡着了。
回去安置好秋宝,已经是四更时分,转眼就要亮了,田幼薇也没回房,就在秋宝的床上歪着闭了会儿眼睛。
还没睡着,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喧哗,老张大声地喊:“抓贼,抓贼!”
她立刻翻身下床抓起门闩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