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不说话了。
青婶子一直不停地叫唤,好像永远没有止境,田幼薇难掩担忧。
在她的记忆里,青婶子是死了的。
那一次敬窑神,因为邵璟生病,她没来,而是留在家里陪伴邵璟。
后来听说死了人,一尸两命,死的就是青婶子和她腹中的胎儿。
虽说后来张狗儿被抓住送了官,到底人已经死了,于事无补。
高婆子和谢氏念叨了很久,满满都是惋惜,田幼薇也挺难受的。
青婶子夫妻俩早前住在她家附近,家道算是小康,青婶子性情很好,常逗她玩,还送过她绣花手帕。
后来青族叔要去县城做生意,夫妻一起离开了田家庄。
再后来,听说青族叔与人搭伙做生意出了远门,一直没回来。
又有传言说他是被人谋财害命弄死了,张狗儿被抓之后也承认是因为生意亏本吵架,失手打死了田青。
田幼薇没想到自己能遇着这件事,她想,上次青婶子出事是因为没得到及时的帮助,这次应该有所不同吧?
突然,微弱的婴儿啼哭声传来。
田幼薇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
谢良露出一个微笑:“好像是生了。”
妇人们集体发出一声喟叹,又是一阵忙碌,谢氏脱了褙子递过去:“用这个包吧。”
不多时,一个小小的婴儿裹在褙子里,被谢氏轻轻搂在怀中。
田幼薇和邵璟等人凑过去看,那婴儿的脸不过拳头大小,皱巴巴的,紧闭着眼睛,猫叫似地哭,一点都不好看。
田幼薇追问:“青婶子怎么样?”
“还好。”高婆子告诉她:“这就叫人把她抬回去,好好地养,总能缓过来的。”
田幼薇长出一口气,好歹是活下来了。
喜眉跑过来报信:“老爷和族老们一起审了那个坏东西,他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大家都认为是凶多吉少了,决定先把他绑起来,稍后送官。”
“真是可怜。”谢氏一阵感叹,吩咐众人把青婶子抬到田家的马车上,叫高婆子先送这可怜母子回田家庄。
敬窑神是大事,田父下令继续庆祝,他自己和几个族老骑了马,押送张狗儿去县城见官。
谢氏带着田幼薇和邵璟又看了一会儿热闹,觉得没有意思,正好有族人的牛车要走,就想搭车回家了。
谢良依依不舍,追着田幼薇问:“阿薇你就要走了吗?再玩一会儿,稍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