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子冉在一起的男人是异族,那男人利用了子冉,太后说得没错,奴才……确实是知情不报。”
“你是何时知晓的?”
“刺杀大长公主时,奴才其实认出来了,才胡乱抓了一个顶替,也查出了她这些年来都被人利用。”
“口说无凭,你要哀家如何信你?”
“就凭奴才对太后的忠心,太后,您要奴才办的事,奴才哪一桩没办好?您听信谗言,又是如何对奴才,奴才可曾有一丝怨言?”
“你这话是在威胁哀家?”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以此来求太后成全奴才这个小小的心愿,就当是太后又赐给奴才一个女人,奴才带她回府里,保准她再也翻不起浪。”
“哼!前阵子不是说哀家赐给你的风挽裳很合你心意,适合过日子吗?”再好,果然也比不上那个子冉。
“再好又如何,能在心里翻起浪的,才是无可奈何。”顾玦轻轻叹息。
太后盯着他,陷入沉思。
这回成全了他,不止让他更忠心,就算他想翻浪,也不敢翻!
“也罢,既然你这么坚持,非这个女人不可,哀家就再成全你一次,不过……”
果然还有不过!
太后诡异地笑了笑,让高松把早已备好的药拿上来。
那是一颗褐色的小药丸子。
“这是哀家刚命人炼制出来的药,名为碎心,哀家觉得这种药给子冉服下再合适不过,她叫你尝尽心碎之苦,而今也是她尝一尝的时候了,你觉得呢?”太后脸上的笑容就好似毒蛇吐信。
顾玦看着那颗药,很冷静,很冷静地问,“此药发作时是何样子?”
“每月月初一发,若无解药,待发作到一定的次数,心脉俱损,结果不用哀家说,你也清楚了。”
“好!”顾玦不假思索地答应,起身上前——
※
夜很静,回到幽府没多久,风挽裳便接到他今夜不会回府的消息。
而她,望着外边漆黑的夜,一夜无眠。
当黑夜交替白昼,幽府个个都忙着开始新的一天。
简单地用了几口早膳后,风挽裳便打算去舞坊,然而,才走出府门口,一辆熟悉的马车突破清晨的清静,缓缓驶来,在府门前停下。
那辆马车,华丽、大气、精致,再熟悉不过。
她面露欣喜,回头交代皎月,“快去吩咐厨子给爷准备早膳,莲子粥、花素饺子、细肉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