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上连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先行这千刀万剐之刑,再行剥皮,剔肉吧。”顾玦低头施施然地吹着热茶。
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很快,负责执刑的人已准备妥当。
“呃嗯……”萧璟棠被人从刑架上拖下来,整个人已瘫软如泥,被挑了手脚筋的人也等于废了武功。
“本督何需要你服?本督要的只是结局如我意,君子那一套,呵……”他嗤鼻一笑。
衣裳被扒掉,萧璟棠还在支支吾吾地发着声音,被压着逼近那寒光闪闪的刑具,他恐惧地抗拒,却只是徒劳。
当皮肉触碰到锋利的刀锋,他惊恐地瞠目,瞳孔放大到极限。
中秋的深夜,东厂的地牢里传出痛苦凄厉的惨叫,那惨叫不高亢,似是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嘶叫。
那是一个怎样的画面,也只有在场的那些厂卫看得到,但也绝对没有人想去看。
那也绝对是史上从未有过的惨烈。
半个时辰后,才到剔肉之刑,萧璟棠已经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人墙后的画面截然不同,燃着熏香,茶烟袅袅。
顾玦也已喝了好几杯茶,此时,骨肉均匀的手上正温柔地把玩着一个极为小巧的小绣球。
小绣球做得极为简单,但在他的手中,他的凝目下,仿似天下奇珍异宝。
他也优雅惬意得仿似闻不到充斥整个地牢的血腥味。
“督主,萧璟棠快不行了。”万千绝禀报道。
顾玦将指尖下的小绣球收入掌中,轻轻合拢。
万千绝立即挥手让人准备。
顾玦徐徐起身,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墙立即退开,恭敬地躬身低头。
人墙散开的刹那,那一地的惨烈被白布遮盖,以及已经被处以极刑的萧璟棠,已看不出人身的部分也被白布遮盖,只露出一颗上尚算完整的头,脸朝地趴在地上,只剩一息尚存。
他走上前,仿佛脚下生莲花,一步步地走近,在萧璟棠面前,缓缓蹲下,阴冷地勾了勾唇,“这下,本督的小挽儿应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萧璟棠已是弥留之际,早已痛地没有知觉,可却还清晰地听见他说的话。
也即是说,他是她的噩梦,只有他死了,她的噩梦才会解除。
他做尽一切,费尽心思,不择手段,到头来却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很吃力地睁开眼皮子,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