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给对方驱寒。
几口热汤下肚,夏勇辉脸上恢复了点血色。他又看了眼罗家楠手上的戒指,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和祈老师的事?”
“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你在安全通道外面了。”罗家楠叼出根烟,正想点,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不介意吧?”
夏勇辉无奈的笑笑:“我支持禁烟,但接触的警察多了,我发现……根本禁不住。”
“嗨,靠这玩意续命呢。”
“啪”的弹开火机,罗家楠抽了口烟,朝旁边呼出股烟雾,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摇摇头:“后来你把我的微信好友删了,我就想,可能是你看见我亲祈铭了,介意我俩这种关系,所以……”
“不,我不介意。”夏勇辉低头搅着碗里的汤,语气稍显落寞,“我是怕……祈老师介意我。”
罗家楠讪笑:“嗨,他能介意你什么啊,那天他是为赵副队进ICU的事儿有点着急上火,跟你说话语气冲了点。”
“怪我,不该光想着让你安心,往轻里描述病情。”叹了口气,夏勇辉苦笑着,“其实结业之前我想往市局法医办发实习申请来着,但考虑到祈老师对我的态度……我……没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肯定够格,赶紧发,他跟高仁俩人真忙不过来。”罗家楠想的简单——多个人手媳妇儿就不用那么累了。
“等等吧,”出于被肯定的感激,夏勇辉没直接拒绝罗家楠的好意,“老师手头还有几个案子,我想多跟一段时间,再积累点经验……要说做法医真和当医生不一样,当医生是为病人处理身前事,法医呢,则是为死者还原死亡瞬间的一切。”
“嗯,祈老师也这么说。”罗家楠掸掸落在裤子上的烟灰,朝老板刚放下的盘子指了指,“你先动筷子,我抽完这根儿就吃。”
“少抽吧,一点好处也没有。”夏勇辉说着,把凉拌木耳往他跟前推了推,“吃这个,清肺。”
就着动作,罗家楠注意到他左手光秃秃的,随口问:“你还单着呐。”
“嗯……在学校里谈了一个,分了。”
“同学啊?”
“不是,是法医物证学的讲师。”
“哦,干嘛分啊?”
“相处下来感觉不太合适。”
“你这好脾气还有姑娘不喜欢?”
迟疑片刻,夏勇辉抬起眼:“男的。”
“??????????”
执烟的手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