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犯几次错误哪能成长,我们年轻那会还不都是被主任一路骂过来的’……真有意思,他这么说,感觉像是拐弯抹角的批评韩承业的业务水平。”
林冬轻巧耸肩:“他是韩征的儿子,而韩征是业界的标杆人物,韩承业能进眼科那种油水丰厚的科室十有八九靠拼爹,关系户谁看的上?”
想想韩征为了找儿子能大半夜的去惊扰省委书记,罗家楠点头表示认同林冬的看法。不过既然知道他背景深厚还敢动他,老实说,除了精利那帮疯子,他想不出有谁这么不开眼。然而冥冥之中又有种预感,这事儿可能真跟那些疯子无关。
这时祈铭打过电话,让他和林冬去法医办,说毒药理结果出来了。不是他催的紧人家才出的快,听高仁的意思,昨天上面就和司法鉴定中心打过招呼了——特事急办。不得不说,韩征为了儿子可谓是面面俱到,领导一句话,比他们平时办案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人家加急都管用。
“毒药理分析显示,韩承业的血液中含有七氟醚、咪达唑仑和阿曲库铵的代谢残留。”
祈铭将报告展示给他们,随后进行说明:“这表明他先是被人用吸入式的七氟醚麻醉,然后注射了可导致长效昏迷的咪达唑仑和阿曲库铵混合麻醉剂。”
多年的刑侦生涯令罗家楠对犯罪嫌疑人的举动有精准的分析能力,证据摆在眼前,立刻有了想法:“这人先给韩承业捂晕,再打麻药,说明他知道自己硬碰硬不是对手。”
还在研究毒病理报告的林冬面露赞同,接话道:“嫌疑人使用的车辆是接收医院换洗床单的,这个不是内部人员接触不到,说明嫌疑人肯定是医疗专业人员。”
“嗯,我这就去他工作单位再问一圈。”罗家楠说。林冬和唐喆学当然值得信任,但毕竟昨天只问了一部分人,还有没当班的,今天他去补个漏。
“我和你一起去,行么?”夏勇辉谨慎的征询意见。
“啊?你去干嘛?”罗家楠这才注意到他缩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刚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屋里还窝着个大活人。也难怪,就夏勇辉那一脸憔悴样跟行将就木的似的,不留神看都看不出他还在喘气。
“我在医院工作过,嗯,跟科室的人打交道比较方便,可能有些话他们跟你们不好说,跟我说就……方便点。”
夏勇辉实话实说,某些内部情况外行人根本不知道,说了还给自己找麻烦。有个知根知底的一起去,八成能多刨出点线索来。再说事关韩承业,专业上用不着他,陪床更轮不着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