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不怕丢人,诚意伯府那儿……”
伯府上上下下,多看重脸面!
不得不说,安逸伯劝起人来,很有一番能耐。
尤其是那压不住的大嗓门,不至于传遍朝房各个角落,但离他们站得近些的、如单慎那样的,显然一个字都没漏。
单大人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
徐简失笑,拍了拍安逸伯的胳膊:“我心里有数。”
安逸伯也清楚别人听见了,黑脸红了红,瓮声瓮气:“你有数就行。”
朝堂上有人问,回府后,徐缈自然也会来问。
自打回国公府后,徐缈几乎不插手府里大小事情,也不管徐简。
她错过了徐简的成长,现如今再贸然指手画脚,只会让彼此都不适应。
除了徐简让她帮忙的事之外,她尽量不去打搅。
可“治伤”是例外。
她太盼着阿简能够康复了。
阿简不喜欢有人进书房,徐缈就在院外等他:“是有什么顾虑吗?那大夫的医术不够?”
面对徐缈,徐简没有说那些场面话。
“看起来有些能耐,”徐简宽慰她,“只是突然得了个治伤的机会,多少要谨慎些,我再看看,您别多想。”
“我听说他给你写了治伤的办法?”
徐缈问,“你不妨多问问太医,集思广益。”
“是这个想法。”
徐简陪着徐缈说了会儿,才让她平复了些。
再回到书房里,徐简又翻了翻那本册子。
他与徐缈说的是真话。
上头办法,少不得要请熟悉的太医看一看,可他这几日拖着,更要紧的是在等关中那儿的消息。
同样是怀疑,徐简质疑晋王,但对“岳大夫”还多少保留了几分。
又等两日,去关中打探的人回来了。
“章大夫不在关中城,听说半个多月前就离开了。”
“章大夫孤家寡人一个,药铺里只有两个学徒,坐堂大夫不在,现在也不开诊,只给人按方子抓药。”
“让邻居们认过画像了,都说‘是’。”
“说他看人下菜,要么直接说不治,给多少银钱都不治,但只要是接了病人,治得都不错。”
“就因着他看病直接,风评也还挺好,毕竟不让人花冤枉银钱,比人财两空要好。”
徐简听完,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