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护工正准备去给纪恒买晚餐。
见她们带了晚餐过来,护工便打算一个人下楼去吃。
“如果你不嫌弃,可以一起吃。”纪沫沫客气着挽留。
这个护工很负责,纪恒白白净净的,被照顾得很好。
护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说,“不了,我是南方人,吃不惯这边口味,去吃点儿自己喜欢的。”
闻言,纪沫沫不再挽留,送她离开病房,“京医生今天有说几点过来吗?”
“还是八点。”护工挥手示意她别送了。
京辉一般都是八点,从实验室赶过来。
不过今天不同,他六点被贺行裎提溜出来,美其名曰一起吃饭。
但京辉看得出,他有心事。
因为吃饭的地点京辉选的,选在贺行裎从未来过的路边摊。
贺行裎只喝酒,一口不吃,一口高浓度白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身体暖乎乎,时不时呼出热气。
“空腹喝酒,容易胃出血。”京辉看向右手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要不我去给你买包进口泡面?”
“纪恒的病情怎么样?”贺行裎答非所问。
京辉与他对牛弹琴,“你是因为纪小姐心情不好的?”
贺行裎拧眉,捏着酒杯的手有些青白,被冻得,可他像是感觉不到。
“治疗什么时候结束。”
许是酒精上头,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京辉在国外好歹给他赚点儿钱,被他一句话调回国内。
狮子大开口,要了他几百万。
撇开这些不谈,纪沫沫还这么不听话。
“我接触纪小姐好几次了,我觉得那小姑娘挺好的,你要想追就得舔着点儿,人家苏封尘可比你温柔贤惠。”
京辉大口吃串。
贺行裎皱起眉,终于正常对话,“她哪里好?”
“她重情重义,身上盖着一股勇往直前的干劲,不服输。”京辉对纪沫沫的印象很好。
干劲?不服输?
五个字加起来,就是贺行裎生气的点。
她身上那股子不服输和干劲,都冲他来的。
“我那天跟她聊了两句,她做设计的?”京辉像想起什么,问到,“我有个办法,能让你们近距离接触。”
贺行裎眼皮轻掀,扫向他,“说。”
京辉朝他那边凑了凑说,“你点名让她装修房子,接触的机会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