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我的罪过。”我深深叹息,心中更是无尽的悔意,“我这个人耳根子很软,希望你以后耳提面命,经常提醒我。”
“我不想再做错事,更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痛苦。”
“总之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不想让一雯的悲剧再度重演。”
陈曦没有打开信封,而是怯生生地对我说道:“萧大哥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一雯姐她怎么了?”
她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卑微而惶恐的模样。
对人对事都是毫无主见,我说什么就跟圣旨一样。
刚开始或许还能包容,可时间久了谁能受得了。
我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不是说让你看了吗,又何必多此一问?”
“陈曦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
“婚姻更需要两个人相互包容,而不是一味地迁就,你明白吗?”
陈曦像是受了刺激,脸色一白,“萧,萧大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我疲倦地揉着发疼的眉心,无力道:“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卧室了,今天加了一天班,很累。”
说了等于白说。
陈曦在转身的一刻,嚅动着红唇,“我,我该怎么做……
我没有回应,也不想再去安慰任何人。
这时,我甚至想收拾行装回江南,不想再面对省城的孤寂和无助。
我躺在床上,半天没有睡意。
满脑子想的都是陶一雯,绝望而凄凉的容颜。
随即,赶紧闭上双眼,口中默念着咒语,强迫自己深入睡眠。
就好像睡着了之后,一切仿若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