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况且我和丁玫是先与他认识的,关系还不错,况且我在江南可有不少红颜知己,刘怀东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之前就没想调侃过,至今突然遇到我和丁玫一起关机,心里没有隔阂才怪。
虽然我能理解,但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只要有怀疑就代表着不信任。
难道我在刘怀东的眼里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吗,就算要四处留情也是分人的,好吧?
越想我心里就越委屈,越是撇了撇嘴对她说道:“没有什么事,只是许久不见,想约你一起吃饭聊聊。”
“啊,吃饭啊!”丁玫拉长了尾音,笑道。
我总觉得她的笑意古古怪怪,但还是镇定地说道:“你是不是没有时间?”
“当然不是请我吃饭,你会和你宛如一起来吗?”丁玫突然问我。
我脑袋空白了一瞬,脱口而出,“我请你为何要带上宁总啊?”
“还是说你找她有事。”
“呵呵,我倒是无所谓,难道你不担心怀东会吃醋吗?”
“他最近总是疑神疑鬼。”
丁玫轻笑道。
看来她并不是一无所知,我大大方方地说道:“不错,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没有的没关系,反正他现在又不在省城,要过上足足一个多礼拜才能从京都回来。”
丁玫说道。
我扯了扯唇角,“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见面,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就好像在偷情一样。”
“没事就像犯罪了。”
“哎呀,小严,什么叫偷情啊?”
“我可没这么想过。”丁玫的语气也像是在撒娇。
我觉得我们两个越扯越远,而且玩笑有些过分,一是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和怀东婚期定了没有?”
“他呀,天天忙得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还谈什么婚期。”
丁玫哀怨,“我都想着以后我是不是要经常独守空房,有丈夫跟没有一个样。”
“那你说还结婚做什么?”
原来是担心刘怀东以后没有时间陪她啊,我替自家兄弟暗松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对她说道:“丁玫,你能和刘怀东成为夫妻,那也是欣慰的事情,毕竟他现在可是省长面前的红人。”“以后前途无量,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如果天天都在家陪着你,那这样的男人肯定没出息,若是和他成为夫妻,那才是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