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重一些，又或者试图扭转她叛逆的想法，那么这两个人也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至少栾玉堂，还能够活着。

然而我心中有再多的怀疑，警察已经盖棺定论，有医生签字的诊断证明，还有遗书，判定自杀是无疑了。

然而让警察想不到的是，栾玉堂工作多年居然没有多少存款，如果他都花在家里倒是也能理解，关键是这位老师没有任何亲人，平时又吝啬到了骨子里，那么当老师的收入他都用到了哪里？

带着这样的疑惑，警察约谈了小霜，毕竟涉及一条人命，警务人员自然容不得半点马虎。

但凡有一丝一毫的疑虑，都要排查清楚。

在听到栾玉堂不在人世之后，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绪找到了小霜，因为我和警察一样，心中存在着颇多的疑问。

第一，栾玉堂为何一定要选择死亡，癌症虽然不好治愈，但并非是活不下去。

第二，诊断证明已经说栾玉堂患病许久，既然如此，他为何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自杀？

第三，在医科大学工作，收入很轻松地能达到白领阶层，那么他几十年的积蓄去了何处？

第四，小霜现在的情绪是否稳定，那么既然爱人已经死了，她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