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江南景色好,还能走水路,肯定有意思。”
容灼笑了笑,问他:“咱们有去北江的商队吗?”
“北江?”段承兴笑道:“北江路太远,又在边关,说不定路上还有流寇什么的,再说那边常年不太平,银子也不好挣。咱们做生意的自是要选好挣银子的地方不是?”
容灼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
段承兴看着他,“小灼,你不会是想去北江吧?”
“我在想,咱们家的商队不去北江,别家的估摸着也不会去,那里就等于没有商队。”容灼道:“如今战事未平,北江确实不大好做生意,但战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吧?”
“嗯。”段承兴点了点头,没有反驳他。
“舅舅。”容灼看向他,“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段承兴想到那日于景渡朝自己说的话,就猜到了容灼今日这举动多半是和于景渡有关。
“北江是戍北军的驻地,你与宴王殿下交好,你此番是想替宴王办事?”段承兴直截了当地问道。容灼没想到他竟猜到了,多少有些意外。
“也不是替宴王办事。我是想着边关战事未平,若是咱们组一支商队运送药物到北江,届时若战事再起,咱们也算是为朝廷效力了,对吧?”容灼道。
段承兴一笑,“小灼,你有这份为国为民的赤子之心,舅舅觉得很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咱们毕竟是生意人,药材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利润,此事要做只能赔钱去做。”
“那倒未必。”容灼道:“若是咱们和朝廷合作呢?”
段承兴一怔,“怎么合作?”
“咱们出力,让朝廷出钱。”容灼道:“打通一条往边关运送药材的商路,咱们的药材专供戍北军,商队所有支出由朝廷负担,再让他们把咱们该挣的钱都贴补了。”
段承兴头一次听说还能和朝廷合作,不由有些懵。
但他听容灼这么说,又觉得好像也不是无稽之谈。
“此事……只怕朝廷不会为咱们开这个先例吧?”段承兴道:“况且如今边关战事也不算吃紧,这么大动干戈地,只怕……”
“舅舅,你只说此法可行不可行,剩下的事情我去想办法。”容灼道。
“我觉得……不是完全不可行。”
“那就是可行了!”容灼道。
“问题有很多,药材从哪儿运过去合适?需要多大的量?要多少人力物力?”段承兴道:“还有,药材就算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