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却一拍手,雅间的门被打开,几个抱着琵琶的歌女走了进来。
这雅间本就宽敞,一张桌子只占了一半房间都不到,另一侧空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容灼本以为那是用来休息的,万万没想到竟还有歌舞表演。
他耐着性子坐在那里看完了表演,以为总算可以结束了。
万万没想到那几个姑娘们表演完之后,直接走到了桌边开始朝众人敬酒。
容灼目瞪口呆地看着其中一个姑娘坐到了柳老板的腿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想到这柳老板这么庸俗,饭后竟然还安排了这样的活动。
容灼只觉心中一阵难受,有些坐不住了。
“少东家,小女子敬您一杯酒。”一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姑娘走到容灼身边,看起来有些拘束。
柳老板一笑,“少东家,这个姑娘可是清白之身,所以性子拘束了些。”
容灼看着那姑娘,骤然想起了过去的青石和青玉,心中有些难受。
他觉得这屋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却又不想让那姑娘难堪,于是打算接了她的酒,然后就起身离开。
然而于景渡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要喝那杯酒,伸手夺过酒往桌上一磕,拉着容灼便出了屋子。
屋内的众人都面面相觑,一脸没弄清楚状况的神情。
段承举叹了口气,朝柳老板道:“你怎么还搞这个啊?”
“这不是想着让少东家高兴高兴吗?”柳老板道。
段承举一脸无奈,凑到柳老板耳边说了句什么。
柳老板一脸震惊,回想起方才少东家身后立着的那个青年,顿时回过味儿来了。
他心道,怪不得那人一晚上都像个护食儿的……
另一边,容灼被于景渡拉着径直出了酒楼。
对方一言不发,且走得极快,容灼在他身后像是个小鸡仔儿似的被他拎着。
“你慢点!”容灼一边扒开他手一边道:“疼!”
于景渡回身看着他,依旧没有开口,但容灼能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容灼揉着发疼的手腕,有些委屈地道。
“好好说?”于景渡冷笑道:“好好说等你喝了她的酒,然后让她坐你腿上?”
容灼一怔,拧眉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她坐我腿上了?人家姑娘也没说要坐我腿上啊。”
“你从前又不是没在花楼待过,你不知道那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