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现在那只拈花的手慢慢地沿着少年抖动的珍珠似的喉结,一路慢慢地往下滑,捻过细腻的皮肤,深陷的锁骨,一捧微微起伏的温热软肉,绯红的樱桃,最后停留在随着呼吸不断颤动的脂白小腹。
姜迟很瘦,腰细得一把就能拎过来,手掌覆上去的感觉却非常不错,像是磁石似的牢牢吸引着曲骨带着一点薄茧的手掌。
姜迟觉得有点痒。
他哆哆嗦嗦地试图把身体蜷缩起来逃避男人充满暗示意味的抚摸。
“不要摸了。”姜迟声音也在细细地抖,皱起眉毛抗拒地试图推开他的手。
然后换来的是更加强硬的动作,曲骨不容推拒地用另一只手轻松阻止了姜迟不安分的动作,那只手还是带着旖旎温度的抵着少年的小腹,低沉声音勾的姜迟心脏都在发颤:“要用这里吗?”
“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触摸呢。”
姜迟脑子空白了一瞬,似乎是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养的太单纯了就是这点不太好,完全是一张白纸,连被调戏了也是一脸懵懂困惑的神情,可怜又可爱。
很想亲一口。
曲骨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姜迟的谷欠望。
而自从成为了承担山神灵魂的容器之后,这种隐秘的黑色谷欠望更是被不断放大,想要亲吻他,想要占有他,打破那层世俗的身份,把他真正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彻底融为一体。
“小迟想听我说什么呢?”
“是娇气得连路都不愿意走每天都要被哥哥抱在怀里吗?”
“还是这么大了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要哥哥用嘴巴喂呢?”
在曲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姜迟就恨不得尴尬地脚趾抠紧了。
别再说了。
很丢脸。
“明明是你不让我自己走的!”他下意识反驳,伸手去捂曲骨的嘴巴,两颊泛起气急败坏的红色,“而且都是你要喂的。”
少年像是所有影视作品里被众多追求者惯坏了的风流渣男,反驳的态度特别理直气壮,就差一根冷酷的事后烟了:“都是你自愿的。”
言下之意就是做都做了,负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负责的。
曲骨很突兀地笑出来,他低下头,鼻尖抵住了少年柔软的脸颊肉,无声地吻住了那张水红色的唇。
“这可不行啊,小迟。”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是震动的琴弦,姜迟耳朵都在微微发麻,“我可没有这样教过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