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别人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硬梆梆的,确实应该要负责的吧?
要不就真的变成大坏蛋了吗?
小狐狸犹犹豫豫地想了半天,最后一闭眼狠狠心同意了白渡的要求。
白渡几乎听不清楚姜迟说什么,那两个滚烫的字眼被雪白齿列咬着反复纠结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唇间吐出,裹着扑鼻而来的香气砸得男生晕头转向。
“可,可以。”
姜迟擦擦眼泪,很可怜地说:“我帮你吧。”
每次被人骗,每次都上当。
真是笨的可以。
白渡眼睛黑沉沉的看起来有点吓人,姜迟哆嗦了一下,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低着睫毛很羞耻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这可是你同意的。”白渡没等他说完就截住了他的话头,抬手把人抵到了身后的石壁上。
姜迟眼睫毛眨得快要掠出残影了,白渡知道他在紧张,他再头脑发热也不至于在生死关头还要对人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只有白渡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才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冲动,咬牙切齿地抵着姜迟光滑的颈窝道:“只要用手就可以了。”
用,用手他也不会呀。
万一把人家弄伤了他会被杀掉的吧?姜迟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很怕自己直接太过用力把人给掐没了。
男生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沉重又滚烫,姜迟感觉自己的颈窝要烧起来了。
但是毕竟是自己把人招惹起来的,再拒绝的话好像不太好。
到这个时候,姜迟还傻乎乎地以为白渡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把藤蔓的黏液沾到了白渡身上,这才害的人家原本正常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
果然怎么想都是那根藤蔓的错。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脖颈又落到锁骨窝窝里,像是一片黑暗中摇摇晃晃的月光湖泊,仲夏夜里蕴着迷迭花香的花园。
视线在旖旎的香气中逐渐迷蒙。
……
那根神出鬼没的藤蔓从背后袭击而来的时候,姜迟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搓破了,泪眼汪汪地抱着手心埋怨男生是石头做的吗。
白渡这边还在低声下气地想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哄着臭脾气的小东西,表示全是自己的错,是他太弱了被讨厌的东西趁虚而入了,下次一定不会这么持久了。
呵,男人。
幸亏白渡的精神还保持着百分之百的高度戒备,藤蔓带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