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做一些坏事呢?
男人的思想忍不住滑向更加危险的地方。
姜迟也不想哭的, 只是他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找不到凶手自己就要死掉的事情, 加上不断遇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好不容易找到的路警官又这么轻易地在自己面前死掉了, 过于强烈的负面情绪积压在一起, 眼泪率先承受不住委屈从眼眶里滚落。
他当然不知道面前这个轻易能把自己拆吃入腹的家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少年哭起来的样子,说实话,总是很容易惹起人心里最阴暗的谷欠念。
他本身肌肤瓷白,愈显得眼尾和鼻尖都泛着诱人的粉红,海蓝色的虹膜里被粼粼的水光洗过一遭更像是熠熠生辉的顶级海蓝宝,叫人光是瞥一眼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怎么连哭都哭得怎么漂亮。
名叫拉维的杀手在金碧辉煌的赌场中微微地露出一个笑来,眼尾拉长,铁灰色的眼眸如同荒原上亟待猎食的野狼。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小夫人找到那位令你心碎的男人。”
他像是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捉住了姜迟的一只手。
少年的手都是软的,握在手里像是捉住一匹昂贵的东方丝绸,冰凉的光滑触感叫人不自觉沉迷。
“一切都交给我吧。”
他低头在姜迟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那双倒影了最澄澈的天空的眼睛蓦然睁大了。
“小夫人可以把这当做施舍给我这个可怜人的,一点报酬吧。”
姜迟还没有反应过来,红如丹砂的唇肉就猝不及防被另一张唇含住,带着一点淡淡粗粝烟草味的舌尖先是温柔地舔了舔少年那颗微微鼓起的绮丽的唇珠,这就像是披着一张绅士皮囊的野兽,用温柔的伪装欺骗无辜的幼鹿张开洁白的贝齿,露出被藏在齿列之后的,仿佛浸着糖霜的舌尖,再暴露野兽贪婪的本相。
姜迟应该是有在挣扎的,可惜他人这么小只,力气又只有一点点,惊惶之下的推拒都被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人一只手轻松化解,细痩手臂被男人紧紧箍住攥出一圈可怜红痕。
拉维把他抱得太紧了,胸骨间传来一点闷闷的痛感,为了呼吸姜迟不得不主动张开一点嘴巴,像是珠贝终于主动展示出柔软的内里。
有那么一瞬间,姜迟以为自己的舌头要被吃掉了。
他感受不到自己唇肉和舌尖的存在。
烟草味麻痹了他的唇舌,漂亮的幼鹿只好傻乎乎地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