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那么选择墓地和骨灰盒的事也可以交给我来做。”
“我就当帮你的忙了。”
我如释重负还是感激,“那就太谢谢你了。”
只不过心里却觉得古怪,童绮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了。
因为在春节期间去替别人办丧事和事不吉利,虽然有些迷信,但也算是祖宗留下来的传统。
想必关系不是太密切的话,谁也不可能主动承担。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迷信了。
但不管如何,我很庆幸能交到像同情如此重情重义的朋友。
得空的时候也得上门拜个年。
飞机还没有落地,我随便买了本杂志,悠闲地翻着。
直到昏昏欲睡,我终于听到广播的声音。
于是急忙跑到了出机口。
因为临近年关,接机的人比平时多了不少。
所有人眼巴巴地都在看着,走出来的人来人往。
我身边有位中年汉子,眼神亮的跟星星一样,举着大牌子高声吆喝,“李头,这里,看这里。”
于是我顺着她的声音望去,就看到出机口走出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周深的气质更像一位学者。
两人勾肩搭背亲切地问候了一声,而后中年男子便帮着老者,拖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
四周接机的声音此起彼伏。
与亲人和朋友相聚的喜悦,弥漫着整个接机大厅。
我翘首以盼,把脖子都伸长了,也没有看到庄抒的影子。
人稀稀疏疏的越来越少,我都是心急如焚。
而后赶忙掏出手机试着拨打了电话,没想到居然接通了。
我开口便问道:“你在哪,我怎么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