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昨天上午发现的,”宁母摇头,“我想跟她联系,但罗图不接我的电话。”
“你是怎么管孩子的?她出了这么大事,你竟然现在才告诉我!”男人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宁母性子软惯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罗图平时回家来挺听话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
“听话?听话你就可以不管她吗?你对佳书无微不至?对图图又是什么样?都在一个屋檐下,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人心都是肉长的,图图心里就没有想法吗?”
坐在学步车里的孩子被声音一吼,哇一声哭出来。
连同宁母也鼻子一酸,气得说不出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火气怎么还能冲自己身上发。
平心而论,这么些年,她给佳书买什么,就一定也给罗图买一份,多少次,因为她偏袒罗图,佳书差点再也不想理自己这个妈。就算是一模一样的待遇,两个人的性格也截然不同,就算她想管,罗图愿意听她的话吗?
她这么大的年纪生了二胎,带孩子带得心力憔悴,头上藏的全是白头发。到头来他的孩子出了事情,竟然把责任一股脑往她身上推。
哄孩子的时候,罗父那边终于拨通了女儿的号码。
罗图宿醉刚醒,接到父亲的电话,在一阵狂风骤雨的骂声中,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你跟我说,孩子是谁的?我去宰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兔崽子!”
谁的孩子?
昨夜下肚的几瓶酒一瞬间全涌上来,她干呕几声,一口气奔到垃圾桶旁边吐得昏天暗地。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的孩子?”
那声音厉得像刀子,像是咬着牙根一字一字挤出来的。
罗父虽说算不上慈父,但也是把她捧在掌心长大的,罗图哪里听过他这么跟自己说话,吓得心头一颤,嘴里当即蹦出来个名字,“宋博闻,是宋博闻的,对,就是他……”
她开始绞尽脑汁拼命回想,“两个多月前,我陪他去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我喝多了,就、就……”
“你不是跟我说去加班吗!”罗父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就算你再喜欢他,怎么能用这种方式,你们连男女朋友都还不是,未婚先孕,别人会怎么看你!”
“我不知道……”罗图捂着脸,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我不知道……”
事实上,两个月前那天,罗图脑海里并没有多余的记忆,其实她那天是故意喝多的。认识这么久,宋博闻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