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他的嘴里,只有他的黑心烂肺重口味才能消化掉那变态玩意。
周瓒接住那块表,脸上顿时乐了,“别扔啊,这表还挺难得的,当初让我整整等了一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子歉提醒我的时候。”祁善冷冷道。
“哦……难怪!”周瓒的遗憾毫不走心,很快又恢复至眉开眼笑,细看了一会他的“宝贝”,把表凑在她眼前邀功,“我自己提供的线稿,完全凭记忆画的。我觉得我把你画得比较传神。”
祁善紧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胳膊传导过来的热气,想让他滚远一点,他的脸落入视线范围,却已收起了不正经。
“祁善!”周瓒欲言又止。
祁善身上浅浅地浮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只听见他说:“我要上厕所。”
值班护士说没有移动输液架,周瓒死活憋不到一整瓶点滴打完,他如愿以偿,祁善送佛送上西。令周瓒意外的是,祁善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扭捏不适,她那种无动于衷类似于见过了阎王,也不在乎小鬼上蹿下跳。
祁善拎高了输液瓶站在灯光不甚明亮的男厕所,背对周瓒。周瓒在小便池前,一手缠着纱布,一手挂着输液管,窸窸窣窣的好一会也没完成前期准备工作,刚试探着喊了声:“喂……”
“适可而止。”祁善古井无澜。
周瓒本来也只是想开个玩笑,在她这般反应下也不敢再得寸进尺,识趣闭嘴。又听祁善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从身后传来,“周瓒,我想你答应我两件事。”
周瓒讶然回望,发觉不妥之后又及时转身,所幸她留给他的只是背影,“你先说。”
“那晚上的事我有一半责任,我……不怪你。已经过去了,从前可以当没发生,以后也没必要再提。”
“我为什么要答应?”
祁善早料到他有这么一说,继续道:“你答应,我感谢你。不答应的话,像你说的,我们早就不该做朋友,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