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才非你的作业不抄。我干吗要告诉他们?”
“那你也不用说什么……”
女孩子面皮薄,她不想重复他带着轻视的话语。周瓒做了个恍然的表情,笑着说:“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轮到你把我贬得一无是处总行了吧。”
他把抄好了作业的本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快来帮我写名字。”
若有欣赏周瓒皮相的女孩子见识过他的字后,想必会有几分失望。用祁善的话说,她即使用脚蘸了墨水印在纸上也比他写出来的字顺眼。要不是两人字迹悬殊太大,没准连抄作业这样的事周瓒都会让祁善代劳。
“光知道注重表面功夫。”祁善心有不满,但仍是走过去替他写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可不就是他这样的人。他的名字也带着几分纨绔气,周瓒周瓒,总让她想起“贾琏”或是“薛蟠”。
祁善的一手瘦金体写得极有风骨,连她那个在字画方面自视甚高的父亲也认为有“青出于蓝”之势。她下笔审慎,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周瓒手撑在桌沿,俯身看她,催促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又不是写结婚证。”
被他这么一搅和,“瓒”字收笔那一捺有些斜了。祁善白了他一眼,“什么结婚证是用手写的,你见过?”
周瓒把作业本塞进自己的书包,说:“这有什么,每次我爸和我妈吵完架都会拿出他们的结婚证来摧残。我敢说他们的结婚证一定是这条街上最破烂的。”
阿秀叔叔和嘉楠阿姨时常闹矛盾,祁善也听说过,但她并未亲眼见过他俩大吵的样子。她问:“那他们吵完后呢?”
祁善关心的其实只是可怜的结婚证罢了。周瓒却露出个有些诡异的表情,撇嘴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说完,祁善好像更糊涂了。
周瓒拿起她的书在她脑后拍了一下,骂道:“笨蛋……书呆子!”然后任祁善怎么追问,他只是笑,却再也不肯往下说。
“下回别再爬窗,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