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无法企及和感知的。
只要自己喜欢的事,那便会无所顾忌,勇往直前。
而我却永远做不到她这般为所欲为,哪怕是做超声介入术,每一项数据我都要反复测试,慎之又慎。
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也许就是科研与艺术家之间的区别吧,我是拿实打实的数据来说话,而后者则种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来向世人表达自己。
若是对她毫无所知的话,怕是并不能从画作中体会到真正想要诉说的意境。
而我真怕伤了吴清妍的热情。
女子并不知道我此时脑回路已经转了九曲十八弯,她慢悠悠地扯开了薄纱,而在看到庐山真容的那一刻,我并没有被惊骇到,而是一种诧异。
画面中是一位满头大汗,憔悴不堪的女子,她看似气若游丝地躺在病床上,身边还有一位出生的婴儿,小嘴张开,脸上皱巴巴的皮肤扭曲在一起,正在嚎啕大哭。
两人身下蔓延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女子的头发更是扭成了一团,与汗水交织缠绕。
特别是那双眼神,慈爱地看向婴儿,饶是一张苍白而虚弱的脸,但却能让人感受到,神圣的母性光辉。
除了画作中呈现的场景,我总觉得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我走进画作,被女子的眸子深深吸引。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产妇的神情中,爱怜后还隐藏着解脱的释然。
我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分明就是昨日女子分娩的过程,没想到吴清妍如实得画了出来。
总的来说,整体风格偏写实,更是以暗色调为主,扑面而来的沉重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看着我直勾勾地盯着画作,吴清妍走到我面前,小声问道:“你别光顾着看,说说你的感想。”
我点了点头,“真是不错。”
吴清妍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满脸的不悦,“仅仅如此吗?”
“清妍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对画一窍不通,你偏偏非要让我表达感想,我也只能照实说了。”
“你这幅画作就是一位母亲产下孩童的场景。”
“在经历过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之后,初为人母的激动以及有了宝宝的眷恋,都清晰地展现了出来。”
“你看看她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还有脸上的虚弱疲倦,不就是那天产妇冷汗连连的样子吗?”
“还能让我说什么。”
我平铺直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