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每个人都有,学得好的奖励一本就行了,剩下的就让他们拿着纸笔抄。”
升米恩,斗米仇,霍二少也不能一味地对这些人好。
“我记下了,就照着穆先生你说的办。”那管事的笑道,又问穆琼有没有别的建议。
穆琼就和魏亭商量着给了一些建议。
上课只上了半小时的样子,等上完,他们又去看了给平安中学的学生住的房子。
房子是两人一间的,很小,中间是个过道,左右各有一张床,厕所则在屋子外头的走廊尽头,这条件已经比那些工人住的地方好了不知道多少,但对此时的文人来说,条件确实有点差。
不过平安中学的这几个学生家里都贫困,他们在家还不一定能独自睡一张床,而平安中学学生住的地方,其实也挺差。
他们已经非常满意了。
看过之后,天早就黑了,一行人便离开工厂,回到了租界。
穆琼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了。
第二天,穆琼照常到平安中学上课,傅蕴安却是又收到了天幸的信。
京城的那位抑郁成疾病倒的事情,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天幸竟然就已经知道了?
这天幸到底是谁?
他分析的这些,又到底是对是错?
天幸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什么,信里主要说的是军阀割据带来的危害,而他给“霍二少”写这样的信,又是想做什么?
傅蕴安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的,但有些时候,大势所趋,他也无能为力。
甚至就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一定能劝动——天幸写的东西,就算他父亲看了,恐怕也会觉得是无稽之谈。
傅蕴安的心里莫名地焦躁,他揉了揉眉心,将天幸的信放在怀里,走了出去。
他的车夫正在外面等着,傅蕴安坐上去,对车夫道:“去平安中学。”
以前他心烦的时候,会去看戏,现在……去找穆琼聊聊,兴许穆琼会有什么新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