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位。
它的两边分别是我和刘怀东。
至于另外如何定位,自然是一个挨着我一个挨着他了。
还有常兰娜的助手陶菁,她很自觉地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
正好在常行长的正对面。
“这么好的机会,大家当然要喝点酒了,你说是不是啊,刘秘书?”常兰娜率先说道。
“对了,虽然我们这里有医生,但我觉得应当也是能喝酒的人。”
我还未回答,刘怀东从善如流道:“今天这饭局常行长说了算。”
“你让我们喝酒,我们喝就是了。”
“不过你可不能当个局外人啊,我听人说过,你至少能喝上两斤。”
“今天大家都别太谦虚,一定要喝个够。”
我很是吃惊,没想到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还竟然是个海量。
常兰娜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
“这东西既伤身又容易上瘾。”
“萧医生应该最明白其中的利弊,对吧?”
看着他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我不咸不淡地说道:“隐藏行长的酒令少喝一些是没有问题的。”
“人体的肝脏本就是个解毒中枢。”
“不仅是酒,连同吃下去的很多食物,其中都含有毒素。”
“自然酒精也毫不例外。”
“每天的一日三餐进入人体之后,是通过肝脏进行分解和消毒,而后转换为有机的能量输送到其他的器官和血管中去。”
“举个例子就好比说是白酒。”
“他被肝脏中的乙醇脱氨酶自动转换成了二氧化碳和水。”
“当然没有用的东西随着呼吸排泄出去,而水则是通过血液中的过滤作用,保留其中的水分子,剩余的部分是由肾脏负责消除。”
“所以呢,我们常说的含量其实是和体内的乙醇脱氨酶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这种物质是遗传占有很大的比例。”
“当然后期如果经常参加饭局,也有可能增加物质的分泌比率。”
“这就是人体脏器的神奇之处,各个环节都在自产自销。”
“常行长能喝酒就说明体内的乙醇脱氨酶比常人的要多。”
“而我们熟悉的肾脏受损,也是因为食材的毒素过多,没有经过有效的转换,所造成的过量负荷。”
“通俗一些来解释,那便是乙醇脱硫酶的转换比例跟不上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