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骨头,当然还得验证DNA。
又或者,嫌疑人会请别人烤鸡,而通过检测,你吃的鸡与邻居家的有血脉关系,这便是无罪推论。
听起来,有些可笑,但却也是事实。
胡思乱想了一通之后,我收敛心神,现在的问题是,我究竟该去找谁?
我手里拿着新手机来回地抚摸,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居然不知道要向谁分享内心的喜悦。
因为是手机的第一次通话,我便觉得意义非凡,我心不在焉地翻着通讯录,冷不丁一个人名,印入眼底。
“庄抒,好久没联系了,你在京都还好吗?”我拨通了心念已久的号码。
“当然好了,现在我的片约是一部接着一部,忙得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庄抒欢快笑道。
“是嘛,你又有新片要上映了吗?”我被她感染,不由得笑意更浓。
“和之前一样,只是网剧。”庄抒很简单地回了一句,好像是回答了我的话,又好似什么也没说。
我嗯了一声,真觉我和庄抒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就连沟通都有很大的障碍。
就好似没话找话,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无话不谈。
我的心情不怎么美丽,庄抒此时又说道:“你的实验进展得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你过得精彩。”我随口说道。
“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庄抒便沉默不语。
我觉得很是憋屈,“如果你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小严,谢谢你心里还有我。”庄抒突然柔声说道。
我愣了一下,不由得觉得暖心,“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多注意身体。”
“名气大,肯定工作也会忙碌。”
“但不能只顾着挣钱,还是要多想想自己,明白吗?”
“好,我知道了。”庄抒轻声道:“小严,你也是一样。”
我们两个连寒暄的话都少了许多,然后我回了一句以后,常联系便挂了电话。
其实我和庄抒之间无需过多的语言,哪怕是默默地相对,也早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这种亲密的情感是流淌在骨髓之中,不会轻易失去。
我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仅仅是一个电话,便让我觉得自己不再孤独,而且听着她的话,庄抒目前发展得很好,也很享受当下的工作状态。
从餐厅离开之后,我准备回到洋房,路上我一直思量着孙安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