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实在是我心力交瘁,只想好好地躺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只当方才只是一场梦境。
仁爱医院的福利很好,特别是对我这位除了主任之外唯一的男妇科医生尤为关照,还单独给我分了一个一室一厅的住处。
所以通常我值夜班的时候都会到宿舍来休息,只是我刚躺下不久,手机铃声就像催命鬼一样地响了起来。
我神经一紧,下意识就以为一定是沈佩瑶打来的,可没想到一看却是陶一雯。
可是我却不想接整个人慵懒的缩在大床上,只想一睡到天明,没想到手机铃声刚刚停下,又再次响起,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我皱起了眉头,只好按下了接听键,“怎么了?”
“小严,我只是担心你,你今天不是值过夜班了,怎么不接电话了?”陶一雯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上夜班?”我狐疑道,总觉得陶一雯像侦探附体似的,好像我的行踪他都了如指掌。
“呵呵,我打到值班室问的。”陶一雯轻笑道。
“哦,原来如此,昨天来了不少急症患者,我几乎一夜未眠,现在刚刚回到宿舍。”我的语气带着慵懒,同时也在旁敲侧击地告诉她,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