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呼吸的空间,压得人堵得慌。
我就这么任由着陈曦发泄,只有等她平静下来,才能继续谈。
怀中搂着羸弱的女子,我脚步未动。
眼神中有,柔情,伤心,惋惜,可谓是五味杂陈。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甚至感受到胸前的衣服都湿了。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响了起来,我一个激灵眯着眼问道:“谁?”
“您好先生,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请问需要点餐服务吗?”声音客气而动听。
“不用了,多谢。”我快速回应道。
“冒昧了,我好像听到有谁在哭,请问可以打开房门吗?”服务员继续说道。
我无奈,只好先松开陈曦安抚了一下对方,然后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