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的车离开的,想来的今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了,怕是要好好想想,如何向老婆交代。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
我赶紧走到路边,扶着树一边默默念着咒语,一边舒缓着不适的神经。
可是很快,我突然感到像是一根弦崩了似的,眼前一片眩晕。
身形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突然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腰身,耳边传来一道温虹的声音,“小严,你刚才真应该去洗手间洗把脸。”
“再多喝两杯清水,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昏昏沉沉地半眯着双眸,依稀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倩影。
就陷入了断片之中。
当我再一次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怀里还有一个不明的热源。
我揉着发疼的眉心,努力回忆着昨天宿醉的场景,好像最后是宛如姐把我扶上了车。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忽然间,我的掌心摸到了一片柔滑,我猜测怀中的这个人八成就是宁宛如。
但我仅仅只是愣怔了片刻,便恢复如常。
也许是有了心中猜测,所以我没有意外和慌乱,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我小心地低头看了一眼,果不其,躺在我胸口处睡意香甜的女子,正是宁宛如。
她无疑是美的,眉眼如画,细腻如风。
女子不找寸缕,大片莹白的肌肤映入我的眼帘,让人不禁一阵气血翻腾。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掀了一下被子。
接着,我扯了扯唇角,原来我和宁宛如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啊。
先不说,我下身还穿着内衣,况且也没有半点欢愉后的感觉。
我此时心思复杂,甚至还有些遗憾。
这时,宁宛如悠悠转醒,她朝着嫣然一笑,“小严,你什么时候醒的?”
说完之后,她的柔荑居然渐渐滑到了我的私处,一切做得自然而流畅,海底捞不要太酸爽。
我的身形猛然一僵,该不会我们真的睡了吧。
可是为何我没有一点感觉。
我烫着一张脸,把宁宛如的手拿开,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宛如姐,这,这是哪儿?”
“我们,没有……”
话落半句,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成年人了,我想她应该明白。
宁宛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