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这算不算逃过一劫了?”
“她没有告诉你,和宁宛如都聊了些什么吗?”我有些惊讶问道。
在我的认知里,丁玫不像这么大度的人啊。
除非宁宛如和丁玫之间的聊天话题并不是关于刘怀东。
“我也很好奇,可是我不敢问啊。”
刘怀东苦哈哈地对我说道:“所以我才着急的给你打电话,想问问你清不清楚什么内幕?”
我无语道:“你以为我是福尔摩斯还是有读心术?”
“昨天晚上我醉得一塌糊涂,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哦,应该说在路上,我都已经睡着了,要不是婉茹姐把我送回去。”
“说不定我都要在马路上过夜了。”
我解释得很详细,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但是刘怀东压根没有注意到我话语中的异样,口中喃喃自语,“这女人之间的友谊也太奇怪了吧。”
“她们两个究竟嘀咕了些什么?”
我唇角扯了扯,“既然事情都已经翻篇了,你又何必再执着去追究。”
“你还嫌弃丁玫的怀疑不够强烈吗?”
刘怀东赶紧说道:“你说得不错,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之后他又向我抱怨了一些工作上的麻烦,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个人独坐别墅,静静地思索着刘怀东方才说的话。
其实关于宁宛如和丁玫的谈话内容,我也着实好奇。
当时宁宛如说得口若悬河,眉飞色舞,而丁玫的神色则是越来越严重。
我可不相信,两人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现在我都自身难保了,麻烦一堆,哪有工夫去纠结别人的事。
结束了通话之后,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刘怀东一连给我打了四五个电话。
除了这位老同学之外,另外两个是罗芫,看到这个名字,我当即就想到,她家那位势利眼的广电局局长。
不过我已经离开老家了,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不知所谓何事。
我撇了撇嘴,把电话放在了台桌上,根本没有回复她的兴趣。
对于这样朝三暮楚的女人私生活紊乱,我可不想和她有半点的牵扯。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专门把罗芫的名字列入了黑名单。
如此一来,便彻底断了联系。
还记得上次我即将回省城时,她还专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