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地回到洋房,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把结果告诉薛姨,“很抱歉,我去见过栾玉堂,然而却没有如你的愿。”
“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是分不开了。”
薛姨的脸色一沉,“为何你不是处长吗,以领导的身份进行压制也不行吗?”
因为小霜就在医科大学,而我是外联部处长的公告也正式发布,所以薛姨知道我在医科大学的兼职也没什么奇怪。
不过这么久以来,她对我一直客客气气,从未有这般疾言厉色,虽然我心中有些不满,可是却十分理解。
换作是我的话,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年过五十的人谈恋爱,我也会紧张和愤怒。
我按捺住情绪,耐心说道:“你也说了,我不过是个处长,就算我是校长,也没有权利干预学生谈恋爱。”
“更管不到老师啊。”
薛姨听后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我顿时心生愧疚,轻声又道:“薛姨,我和栾玉堂见面时,已经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而对方的态度很坚决,还是不愿和小霜分开。”
“我不能够去打骂对方,毕竟他还是我的老师。”
“并且对方还言之凿凿地质问我,其实他说得对,我的身份的确不适合去管这样的事情。”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