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梨夫人的意思是想牵线……”
张父:“我们家还有儿子?”
“我说贺年!”张夫人白了他一眼,“你退下来,张家不稳,万一跟秦学那事扯上关系,风雨飘摇啊,出事是迟早的。”
“你心虚什么,婚都离了,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你没做,别人可以给你安上罪名!尤其贺年和秦棠的事,现在还没到众人皆知的地步,但迟早会被人挖出来做文章!”
张夫人死活都不想认秦棠当儿媳妇,她最后底线便是张贺年养在外面,孩子生下来,领回来认了,至于秦棠,她不行。
张父说:“你还是不想认秦棠?”
“我认什么认,不认,她搅得我和儿子关系破裂,我一手拉拔带大的儿子一门心思只向她,我这个当母亲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张夫人耿耿于怀。
张父倒上一杯水,她不喝,张父默默放在柜子上,“你这样闹,小心儿子又和你唱反调。”
“我都这样了,他还想怎么和我唱反调,总之,我不允许,等秦棠肚子的孩子出来,我只要张家的血脉!”
好巧不巧,这番话被站在病房门口的张贺年都听了去。
秦棠也在。
她无意偷听,凑巧了。
张贺年猛地推开门,惊到病房里的人,张夫人和张父齐齐扭头看过去。
“孩子还没出生,都给我们安排好了。”张贺年开口嘲讽。
张贺年的情绪一向很沉稳,特别不说话时,极少数情况下失控,那几次都跟秦棠有关系。
秦棠脸色发白,拉了拉张贺年的手,不想他冲动,和张夫人起冲突。
张夫人从心虚到理直气壮只有几十秒时间转变,“既然你都听见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直接说了,梨馨很适合你,她在事业上可以辅助你,你爸现在退下来,没了地位,张家很危险,必须联姻巩固家族。”
秦棠不认识什么梨馨,也没听说过,只听到张夫人让张贺年和别的女人结婚,而她要是有了孩子,不能自己养,得给和张贺年结婚的女人养。
才看完婚纱不久的喜悦心情在这一刻被冲击溃散。
“我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棠,我孩子的母亲也只能是秦棠,什么梨馨陈馨的,就算叫秦馨,我一概不认。”
张贺年一如既往的强势,面对张夫人次次刁难,他的态度永远都那么坚决,连假意迎合拖延都懒得拖。
得让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