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眼间多了不加收敛的难驯不羁。
让人莫名好奇他纵马的样子。
想到这,温书瑜忙终止脑子里的念头,告诉自己什么“专注、稳重、认真”都是错觉。
就像五年后第一次见他那次,她以为他变了很多,现在看来改变是有的,可结果证明还不是本性难移。
讲到一半,梁宴辛抚着马颈的手忽然顿了顿。
他面色不变,不紧不慢地接着道:“先骑着慢走慢跑,等你们彼此适应了节奏再提速。”
话说到这里,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挪开。
他这才转头看向身侧的人,眼底神色未褪,似笑非笑。
“你笑什么?”温书瑜蹙眉。她表面是一副坦然镇定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发虚。
她刚才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好像差点就被发现了。
梁宴辛抬手递过缰绳,漫不经心一抬下颌,“上去吧。”
温书瑜也并不想刨根问底,伸出手就攥住了缰绳,结果对方依旧不松手。
“你干什么?”她心里刚压下不久的小火苗蓦地又往上窜了一截,“一次又一次,这么捉弄我很有趣吗?”
他对她的怒气恍若未觉,“赔你的裙子,没拆开看看?”
话题转变得猝不及防,温书瑜一愣,下意识就要反驳他的话说“拆了”,结果反应过来后一句话在嘴里一个急转弯。
“当然没拆,大概被家里佣人收起来了吧。”她眨了眨眼,“我也不清楚。”
“不了解你的喜好,所以我挑了和游轮那晚相似的款式,”男人若有所思地略一点头,语气散漫,“因为只对那一条印象深刻。”
温书瑜浑身一僵。
要说他赔给自己的那条裙子和游轮晚宴那条有哪里“相似”,就只有后腰镂空这一个地方的设计了……他还故意强调“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单纯是在指裙子?
又是这种轻.佻又暧.昧的措辞。
今天、还有重逢后每一次他令人浮想联翩的言行都在这一刻一齐充斥在脑海中。就像情绪的瓶子忽然哗啦一声,装满了倾盆而下的水花。
这一瞬间她的确又气又恼,但或许是情绪波动到达顶点,她攥紧手,蓦地平静了下来。
“你强调这个,是想说什么?”
梁宴辛盯着她,“看来是拆过了。”
“就算我拆过了,那又怎么样?”温书瑜咬着牙,微微一笑,“梁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