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出门去迎。
同窗也还在旁边,听着话,立即跟着一起去迎。
徐母这会儿的模样不像最初那样局促,许是因为徐絮高中进士的缘故,她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清楚之后她的余生不会再提心吊胆,如今面上满是笑容。
见到彭夫子时,她还率先打了招呼,然后将东西拿了出来。
‘徐絮说,倘若她高中,便将这个笔记拿出来,或许对夫子有些帮助。’
彭夫子听说是徐絮的笔记,立即道了谢接过去,只是看了两页便叫好,旁边站着的同窗抓心挠腮,却没想到彭夫子叫了好之后便沉迷笔记,他都没有找到机会瞥一眼,一直等到彭夫子看的差不多,才接过笔记,然后就跟彭夫子一样,沉浸在笔记中。
彭夫子这时候回过神,跟徐母道歉,然后聊起徐絮做笔记时的情况。
……
学子中了进士,随之而来的是许多的聚会,然而如今能考中进士的,就算是岁数小的,基本也有二十来岁,像徐絮这样的岁数,确实是少见。
毕竟她年纪太小,大家出去,总觉得不便叫上她。
徐絮也不在意,甚至主动回绝。
自从在考试的时候与系统商量好,这会儿哪怕她考中进士,在学习空间里的课程也依然没有结束,到这一步,她需要进一步学习为官之道。
对于普通的学子来说,如何为官是需要时间去摸索的,期间自然也会出现错漏的情况,更何况如今通讯不发达,哪怕以古为镜,也未必真能考虑周到。
在学习空间里,徐絮跟系统里的老师学的,就是如何应对官场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
……
科举考试后,官员分配按成绩论,只有成绩最好的,才有机会成为京官,成绩普通的,自然要从底层做起。
更重要的是,底层的官员也需要等,甚至与考生本身背后的人脉也有关系。
若是有人脉,那便有机会分配到好地方,若是没有,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
‘如何?’
‘是……徐絮。’
‘怎会?徐絮为县令倒是可以预见,可这地方,听说形势极为险峻,她岁数这般小,怕是吃不消。’
几人说着话,将目光落在徐絮身上,或者说是落在徐絮面前的任命文书上。
‘无妨,不管是何处,都是百姓,既然为父母官,便该一视同仁,只是往后,我们或许未必能再见面了。’作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