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辛苦许夫人你了。”
“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在乡下的时候也是做农活的,什么事情没做过?”她笑着对白氏道:“最重要的是我能够陪着若玫姐姐,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有许多话都想跟你说,恨不得叫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白氏便只好道:“若你坚持要这样我也不阻止,反正你跟在我的身边,我不会亏待你。”
既然大家都说没问题,丰穆便道:“这样的话,今晚我便与父亲说,只是有一件事情你们千万要注意。”
许夫人道:“二小姐的意思是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
丰穆点点头:“这是其中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我家长姐……也便是这府中嫡长女,她的名字也叫听兰,虽然不是同一个听字,但音是一样的,你要知道,她不仅是丞相之女,更是当朝皇后亲封的孺子,是太子的妾室,你与她同名始终不是一件好事。”
许夫人颔首:“我出生时,父亲以为我是男子,给我取了小字‘宜良’,若是府中有人问起,我便说我叫宜良吧。”
丰穆笑了笑:“这样便极好了。”
于是几人聚在一起又说说笑笑起来,丰穆也算是解决了心中的一个担忧。
但是方氏那里却坐不住了。在丰穆这里受了委屈,她自然没法子轻易消气,便跑到青氏那里去诉苦,可是青氏又哪里来的心思应付她,一心只在教青俏玉弹琴上,完全不理会她在说什么。
“夫人,妾身真的委屈死了,妾身只听了您的话才找白氏道歉的,可是白氏非但不领情,还纵容春夏那个死丫头和二小姐羞辱我,说我老呢。”
青氏只是笑道:“那你比起春夏那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的确是老了。”
“妾身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能与春夏比年纪,妾身只是气不过她一个丫头居然骑到妾身头上来了,妾身不管怎么说在家中也是娇生惯养的,从来也没有谁敢给我委屈,就算来了相府,夫人对我也好得不得了,凭什么叫一个丫头欺负我呀!”
青俏玉本来最讨厌方氏这样的妾室,但是听到她这样说春夏,也不由得插嘴:“也便是白氏那样的人才能教的出春夏这样的奴才,没有一点儿规矩,若是在我家里,我必然叫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体统。”
听到青俏玉也替自己说话,方氏更是抓着不放,对青氏道:“夫人,谁不知道府上是您罩着我,她们不拿我放在眼里,也是不把夫人您放在眼里,夫人,难道这口气您咽的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