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她查出一些什么事情来,丰穆必然不会放过那些害至柔的人。
“总之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也别跟你姐姐说什么,我想法子带云清入宫。”
楼炎冥这番话正说到丰穆心里去,她原本也想着请云清入宫来替至柔看病。太医院里的风云诡谲一点儿都不比后宫少,丰穆信不过那些老古董,因为他们早已经是各宫娘娘的人了。
相信这些太医,简直可以说是等同于将自己的性命交给死神。
楼炎冥见丰穆的手指在发抖,他便轻轻握住:“别担心,一切有我。”
丰穆心中终于稍稍安心了点儿,但瞧见屋内的丰听兰,还是十分担忧。丰听兰简直将至柔当做自己的命根子,万一至柔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只怕也不会好过了。
可是即便如此,丰穆能够为丰听兰做的事情也少之又少。
其实丰穆也希望有朝一日,丰听兰能够放下自身的执念,也为了自己好好地活一回。
丰穆在宫里陪着丰听兰许久,赶着在宫门下了钥之前离开,一路上她都说不出话来,楼炎冥一直陪着她,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他已经努力去握住,却并不能让她平复下来。
现在这个时刻,楼炎冥也唯有陪着丰穆了。
马车就这样行驶在回侯府的路上,丰穆靠在楼炎冥的身上,忽然出了声:“我还有你陪着,可是姐姐……”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楼炎冥:“你觉得南宫殃泽会陪着她么?”
楼炎冥没有说话,只是对上她澄澈的一双眼眸,叹了口气。
还用他说吗?南宫殃泽对丰听兰,打从一开始就不过只是利用而已,想要让他真心喜欢上一个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丰穆才更觉得丰听兰可怜。
一夜无眠。
第二日未等丰穆开口向楼炎冥借用云清入宫,她便已瞧见云清坐在厅里与楼炎冥一同用膳了。
楼炎冥唤丰穆坐下,丰穆打了个哈欠,绕过云清,走向楼炎冥。
忽然,鼻间嗅到一抹十分清甜而淡雅的香气,虽然混合着药香,但是丰穆还是一下子闻出来那个味道,与前天晚上楼炎冥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丰穆忽然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云清。良久,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一头雾水,云清更是被丰穆看得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冷冷道:“夫人这样瞧我做什么?”他语气冷淡,仿佛要将丰穆推于千里之外。
丰穆却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