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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限制了他所有的行动,而闫东临也不可能一直活在他的羽翼下。
苏折至今还记得闫东临之前被灌酒找他哭诉,这是职场中十分常见的恶劣的酒桌文化,但闫东临却从未体会过,别人搞他也是在他哥没法出面的时候。
由此可见他哥之前把他保护的多好,但在闫观沧意识到后其实也挺狠的,把一个二世祖放公司高位,一会有不少人敌对闫东临,甚至声讨,毕竟那些老古董都是老狐狸,瞧不上闫东临这样的,苦头一定不少吃,二就是压力,他每次见闫东临仿佛对方都要被压的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苏折心中怜惜几分,果然有得必有失,现在口头夸夸他吧。
苏折:“是很高的奖项吧。”
闫观沧轻描淡写,“一等奖。”
苏折好奇,“是什么奖啊?”
难道是国家级的?
只见闫观沧声音平稳的吐了了几个字,“幼儿园团体大合唱。”
苏折:……
还得是你闫观沧。
真是好大的奖。
苏折昧着良心笑道:“没想到小闫总这么有天赋。”
闫观沧:“不用这么说。”
苏折:?
闫观沧:“我丢不起这人。”
苏折:……
是亲哥,确认完毕。
话落,周遭再一次回归安静,闫观沧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苏折则窝在沙发上看了眼连绵细雨的窗外,天雾蒙蒙的像似被打翻了的水墨,苏折身体放松眼皮有些沉,这样的天气十分适合睡觉。
闫观沧听着电视,手边是放在一旁的手机,经过几天的计时下来,他白天眼睛短暂性复明后没有一次看见小护工长什么样子,大致分为意外和狗为。
总会有莫名的事情打破他的计划,就像上次金毛狗头的突然出现。
中秋节小护工还要回家,要是今天看不见那还得等段时间,然而对于小护工样貌的好奇,每天都在他心中胀大,就好像一直在充气的气球一样,被撑到极限但却不涨破,而是开始超越极限的挤压。
闫观沧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特仑苏。”
听到这个称呼苏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也很快回道:“怎么了,先生?”
闫观沧掩饰性地咳了咳嗓,“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出去拍张照。”
苏折转头看了眼外面已经从小雨转成的瓢泼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