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微好奇,并没有深入打听。
有些时候知道得越少反倒越安全。
我们聊天的过程中,沈佩雅已经喝了整整一大碗小米粥。
看得出来她胃口很好。
“沈姐,你的伤口还疼吗?”我关切问道。
“没有,回来之后就好多了。”说着,沈佩雅准备起身到厨房收拾碗筷。
我按住了她的手,“你现在还在恢复期,这些事我来做吧。”
然而沈佩雅摇了摇头,“我没那么矫情。”
“对了,洪琳让你先招聘一些技师过来,现在有没有眉目?”沈佩雅先把餐具放到了洗碗机内。
而后拉着我坐到了软椅上。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心思沉重,“我想过了,培训的事还是我亲自出面的好。”
“不过我到底没有经过他系统的学习,不敢盲目地去大包大揽。”
“我想找一位专业的按摩师傅,先学习一下,再做定论。”
“沈姐,会所的事我还不想让外人知晓。”
反正洪琳还没有去装修,运作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
“哪怕是按摩也得找准穴位才对,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其实关于理疗方面,国外要比国内先进得多,你有没有考虑过出去进修一段时间?”
沈佩雅问道。
我愣了愣,中医博大精深,只有在国内才能够学到真正的精髓。
可是身怀扁鹊医经的事,当然不能告诉沈佩雅。
况且如果单论手法理疗也的确是国外做得更为系统,难怪她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