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岂不是成怪物了。”沈佩雅吓了一跳。
“呵呵,你不会的,我说的状况少之又少。”我看了看她的伤口,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细缝,大可以忽略不计了。
“嗯,一切正常。”说完,我将把她的睡裙放了下来,盖住了那抹春光。
“这么说,我做的手术很成功,对吧。”她言笑晏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道。
“这个是小手术,别担心,不过消炎药要记得吃,还有,今天先不要湿水,你休息吧,我走了。”我如常道。
“陶一雯的事,你不想听了?”我刚站起了身,沈佩雅突然说道。
我倏地转身,“什么意思?”
“看把你急的,我已经问过公安局的人,这是人命案属于高度机密,他们也不能泄露太多。”
“不过小严,虽然我不能直接插手,但是宋澜现在正在周旋。”
“她是命苦,可是却走了一条不归路。”
“姐劝你,不要太执着了,有时候,人的命数是胜不了天的。”
“这官司你先不要管了,宋澜有进展自动通知你。”
“把心思先放在会所上,有想法,可以找洪琳多沟通。”
“呵呵,抑郁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这丫头可比你身边的那些青葱少女有滋味多了。”
沈佩雅笑盈盈道。
“呃,沈姐,你现在惯会取笑我。”我无语道。
这话说得,就好像我只会琢磨裤裆的那些事。
“哈哈,小严,我们也男欢女爱过,就别太羞涩了。”沈佩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既然能够放弃江南的灯红酒绿。”
“那么在省城何不看得长远一些。”
“你看看我,一个人照样潇潇洒洒。”
“记住,世态炎凉,靠的人只有自己。”
“人生苦短,白云苍狗,不过一瞬而过,又何必非要纠结于过去,让自己不高兴了呢。”
“你还这么年轻,能做的事太多了,你明白吗?”
她这是暗示,想让我不要再执着于陶一雯的事。
虽然听起来冷酷无情,但我知道沈佩雅是为了我好。
一股久违的感动弥漫于心,“多谢沈姐,我会记在心里的。”
而后就寒暄了两句,转身离开。
沈佩雅并没有强留我,我想应该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适合剧烈运动。
所以才大发慈悲地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