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低调为主。”刘怀东随口说道。
“婚姻可是人的第二次生命,再低调的话也不能太寒酸了。”
“最起码亲戚朋友肯定要到场,我这位红娘也少不了。”
“你们总不能把房间并到一处,就算是办完仪式了吧。”
“怀东啊,干嘛这么麻烦,反正你们夫妻间的事肯定全都干了一遍,对吧?”
我冲着他坏坏一笑。
“胡说什么?”刘怀东的脸色不大自然,“我和他先到民政局领证,然后再找个机会专门请你喝酒。”
“其实倒不是我一味地追求低调,而是丁玫也是这个意思。”
“我家里人自然没有反对意见。”
“小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
“关系纯洁得不得了。”
“也并不是我非得当君子,而是丁玫说要等到真正结婚以后,才能够行夫妻之礼。”
“我总不能强迫吧。”
我哭笑不得,“这倒是像丁玫干出来的事,我还记得当初认识她时。”
“丁玫义正词严的告诉我,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全都是耍流氓。”
“呵呵,真没想到你也有被围进围城的一天。”
“你刚才说的话,真是她讲的?”刘怀东忽略了我的玩笑,而是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那是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幸灾乐祸地笑道:“真是难为你了,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还能够守身小虹。”
“不过丁玫的作风的确很适合做老婆,真是便宜你了。”
“呵呵,如真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刘怀东小声嘟囔道。
我当然明白他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前女友的背叛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吧。
我顿时哑然失笑,但冷不丁我又想到一个人来,“怀东,既然你打算和丁玫过一辈子,那么和宁宛如之间的关系,你处理好了没有?”
“她知不知道你要结婚?”
“我可告诉你,尾巴一定要擦干净,女人发起疯来可不是你能招架的了。”
刘怀东低下了头,神色变得暗淡,“你这家伙就是个乌鸦嘴,明明说请我来吃饭,非要提不高兴的事。”
“不过全被你猜对了,我正在惆怅此事该如何善了。”
我微微一惊,“你该不会还和宁宛如之间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吧?”
“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