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一直在说拉材料的事,没有顾上其他啊。”
我觉得自己着实是为难秦兴德,把他整得都不会说话了。
于是我从墙角边拉了一把椅子,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跟个大爷似的对他说道:“那好,我今天就留在这里好好地和你喝几杯。”
秦兴德展颜一笑,喜滋滋地就往出跑里跑。
我悠然自得地坐在宅院里,欣赏着大自然的风光,心中不免腹诽,上官瑶还真是处处都为我着想。
就连结个账,都希望这些村民来承我的情。
不过看着秦兴德对我毕恭毕敬的模样,这目的怕是达到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秦兴德搬着一张小桌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紧接着手里又端着几个小碟子。
我瞄了一眼,果然都是下酒菜,花生、豆腐干,还有一盘咸菜。
“我锅里还炖着肉,咱们先喝着。”
简单而肆意的环境让我顿觉轻松,没有包厢内的虚伪寒暄,也没有酒场上的阿谀奉承。
只是单纯的两人喝酒,可就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于我而言,却是可遇而不可求。
我觉得,这是生活的另一种境界。
温馨的小院中,我和村长盘腿而坐,感受着微凉的清风,秋意盎然间,不禁心旷神怡。
不仅想到一句话来,把酒言欢,人生几何,颇有古人风雅。
秦兴德为我们二人,斟满了酒杯之后,喜滋滋地朝着我举了起来,“萧医生,今天的事情我再次谢谢你。”
“来,我们去干一杯。”
我摇了摇头,“你说这话就是折煞我了,这原本就是我的责任,不过是完成承诺罢了。”
“说起来我应当向你道歉才是。”
“如果我不多问上一句,你们也用不着等这么长时间了。”
秦兴德十分不好意思,“萧医生,你真是个热心人。”
于是乎,我们开始推杯换盏,不过每一次只是小酌一口,点到即止。
我需要的便是这种狭义的氛围。
我发现这里炒的豆腐干和省城卖的截然不同,味道更加醇厚,兴许也是和沈佩雅运动之后弱鸡的缘故吧。
总之桌子上放的那几点小菜,几乎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
不多时,其心得便把煮好的肉端了上来,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刚想放到嘴里。
很不凑趣,我的手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