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吧。” 陈曦笑眯眯道。 我呵呵,“确实如此。” 随即我抬起手看着不再红肿的手指,心道,陈曦的话真说到了心坎里。 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已经愈发贴心了。 中午回到洋房,我美美地吃了个大餐,然后已经明确告诉薛姨,我不需要再治疗。 可对方不依不饶,“为了稳妥期间,还是再热疗一次。” “不然淤血散不完的话,手指也不能活动的。” 她说完,麻利地拿来火罐如上次一般倒扣在了我的伤患处。 又麻又暖,还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