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话有那么难吗?”
可是她的答案一如往昔,“你就算问我一百遍,也是不知道。”
我的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汁来,“那你告诉我刚才喝酒的时候,你和庄抒出去说了些什么?”
“咯咯,保密啊。”孙安荷在电话中嬉笑道。
“不要再开玩笑了,现在立刻马上说出实情来。”我的语气变得犀利起来,心情都跟着烦躁。
“哎,别那么较真儿,不如你回家问问庄抒。”
“至于有没有给章晴雪吃药,我真的是毫无所知。”
“即使有人干了这事儿,那也肯定是庄抒。”
“只是那丫头真的什么也没说。”
孙安荷回应道。
她像是回答了我,但似乎又隐藏着内情。
“在别墅时,你为何急匆匆的就和庄抒走了?”
“拿不成一起去干坏事儿了。”
孙安荷大呼冤枉,“你明明看到,那是庄抒死拉硬拽拖我走的。”
“不过章晴雪可是妥妥的大美女,我们刻意给你留了孤男寡女相处的机会。”
“你为何不好好感谢,反倒生气起来了。”
我越听就越心乱如麻,“你和庄抒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不是引诱我去犯罪吗?”
“有没有问过我这位当事人的意见?”
“简直过分得离谱。”
“小严,难道是出事儿了吗?”孙安荷紧张兮兮问道。
“你想过没有,章晴雪是章勇锐的女儿,我如今还在仁爱医院。”
“如果真被人惦记上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哦,那就是好事将近,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的语气明显变得释然,“你们两个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啊。”
“如真是如此,你要觉得难受,不如我陪你去开房吧。”
我气得差点跳脚,“不如,我现在就去你的新家?”
这话听起来就是在赌气,可是孙安荷却当真了。
“那可不行,我听老人说过,如果在新房子里干那种事的话。”
“以后的婚姻肯定会不幸福。”
“你也不愿意我变成怨妇吧。”
孙安荷焦灼地对我说道。
我愣怔了片刻,随即乐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那我们去开房的话,那地方难道就不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