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鼻间满是她的馨香,曾欣彤却因这声呼吸顿时头皮发麻。
这样,真的有点变态。
但与此同时,她的敏感神经应声而动,私密几乎立刻夹紧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快有了反应,但她抿唇整张脸都布满了红晕,而我只能一直那样硬地戳着她,就差直接告诉她自己已经硬了。
我很快就不用下巴蹭了,换成鼻尖,似有若无地刮过饱满,时而掠过那道诱人,曾欣彤这样被我蹭着,丰盈几乎快要变了形。
整张脸埋上去很舒服的蹭蹭,哪里有这么磨人?
而我仿佛知道她的所想似的,蜻蜓点水地撩拨一番过后,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曾欣彤懵懵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他便突如其来
地低下头,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胸口。
我的五官很立体,是那种女人看上一眼便觉得赏心悦目,就连她还暗自联想到小说里描写的刀削一般的面庞,那很适合用来形容他,而今锋利的五官就用来凌迟她了。
她没见过我这样,行动毫无章法,在女子胸前的动作一点规律也没有,我就像未开蒙的野兽,只顾闷头享用美食,她的推拒不能阻止,呻吟也不能,反而在听见她的喘息之后,我停顿一秒,接着越发狂乱地蹭弄着她的挺翘。
渐渐地,我和她都迷失了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降服了谁。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曾欣彤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揉着发疼的脑门,懊恼着昨日的荒唐,等到收拾好情绪来到了医院,很凑巧,组织部的任命通知正式下发。
还是马处长亲自打来的电话,他还客气地告诉我,为了表示祝贺,他会和邱书记一道送我去新的医院就职。
我大喜过望,赶紧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卫生厅,因为对方所指的汇集地点就在此处。
不得不说,妇幼医院不愧是省城的三甲机构,所处的位置和人脉不相上下,都是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交通便利,四面喧嚣。
医院显然早就收到了通知,等我进了大门之后,便直接被医务人员带到了会议室,你推开大门,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的人,院长连同中层以上的干部,还有科室的负责人全部集合到位。
只是我听到逐个介绍之后,却有着小小的失落,没想到有职称的医生加起来还不足仁爱医院的一半,最多也就是二十人左右,这足以说明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妇幼保健院,核心的技术生产力依然非常薄弱。
这只是简单的一场见面和消失,由卫